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净土圣贤录四编卷下 | 往生女居士第四 | 二十世纪 章方氏 方妙修 魏陈氏 田圣因 蔡杨氏

时间:2021-02-01 | 栏目:佛学常识 | 点击:

二十世纪        章方氏
 
  章母方居士。安徽祁门章焕奎居士之妻。一九三一年,听从丈夫的劝导专修净土法门,无论寒暑从不间断。一九三六年七月底,患噎膈症,经西医诊断为肝癌。至十一月初,连水都无法喝下,强咽则堵塞于胸膈之间,疼痛非常,顿时浓痰上涌,咳嗽呕吐不止。章方氏知道这是宿世的业障,只有仰仗佛的慈力才能化解,因此于阿弥陀佛诞辰日,召集道友在家念佛。八个小时朗诵经文,其疾病顿时痊愈,食用稀饭、藕粉竟然没有呕吐,排泄也通畅,收效甚为迅速。只是病后身体软弱,精神衰微。
  十二月初二日早晨,全身冰冷,顶门仍然温暖,自己说 :“闻到有栴檀的香气。”下午三点,向探病的人说 :“四时佛来接引我。”果真于四点正念分明,安详舍报而往生。当时丈夫在旁助念,试探她的顶门,大约距离一寸多,即觉得有热气冲上。时年五十九岁。(佛学半月刊第一四九期)
 

二十世纪        方妙修
 
  方妙修居士。浙江海盐县人。年幼时即悟到结婚成家本来是空,于是立志守贞不嫁,吃素念佛,而有出世的想法。父亲因经营事业亏本,方妙修便将发饰及珠玉耳饰等物品全部卖掉,代为偿还父亲的负债。母亲得胸喉阻塞的病,恭敬谨慎地侍奉,如此照顾母亲衣不解带有一年多的时间。父母去世时,过度悲伤而损坏身体,于是有“孝女”之称。平时乐善好施,戒杀放生。
  年三十岁,到城北徐庵,闭关修行。居住了十年而前往白龙庵,于清德宗光绪二十五年(西元一八九九年),皈依永醒老人,受持五戒,修行更加精进,行住坐卧动静之间皆不离念佛。一九一五年返回徐庵,闭华严关。重新修建佛殿,增建寮房。一九一六年兴建福慧庵于东门,树立女居士修行的模范,跟随她学佛的人日益增多。每日领众早晚二课,念佛四个小时,早起晚睡,习以为常。课程之外研究佛教典籍,凡是《法华经》、《圆觉经》等经典,及《大乘起信论》等论著,均详细的阅览,而依归推崇于净土法门。一九三四年患足疾,行动不方便,但念佛的功课不曾稍有懈怠。
  一九三六年十二月十三日,忽然感染伤风而渐渐严重,不思饮食,自知往生西方的因缘成熟了,因此念佛更加精勤。隔年元旦,中风麻痹的双脚忽然痊愈,行动自如,非常欣喜佛力的加被。初七日正好是方妙修八十岁的生日,庵中的女居士,及莲社的道友们,为她念佛祝寿。虽然卧病在床,也随众念佛而不间断。自此以后疾病日渐沉重,仍然合掌念佛不断。二月初九日病重,诸位弟子围绕着她诵念佛号,忽然面向西方吉祥卧,于念佛声中,含笑而往生。过了二日入殓,头顶仍有温暖,面貌如生。(佛学半月刊第一五三期)
 

二十世纪       魏陈氏
 
  魏母陈大觉居士。四川铜梁县人。生性贤慧孝顺,嫁给魏德敏六年后,魏德敏过世,此时年纪才二十六岁,即守节抚养孤子,而儿子魏树猷,才四岁。公公早逝,婆婆多病,侍奉婆婆不曾稍有懈怠。等到儿子长大担任本县的教育科长,皈依源善法师,办公之余时常礼佛。感念母亲的节孝,于一九二六年呈请省府给予表扬。
  魏母中年时进入佛门,从此吃素修习净土法门,皈依光炅法师,修持更加诚心。一九三七年二月初九日晚上,梦见两位罗汉,前来接引。十七日卯时(早上五~七点),端坐念佛而逝。隔日,全身已冰冷,只有头顶仍然温暖。时年六十七岁。(佛学半月刊第一五二期)
 

二十世纪       田圣因
 
  要母田圣因居士,察哈尔省宣化县人。丈夫死后,遗留下子女各一人,家境贫穷,再改嫁给要姓人氏。生性仁慈寡言,操作家务非常勤劳,信佛极为虔诚。一九三二年八月,于本城的净业堂,求受五戒,自此专心念佛,日夜从不间断。
  一九三七年虽然无病,但因年老体衰,在床席上辗转难眠经过一百天,日夜经常趺坐,宣称佛号,或者金刚持。三月五日申时(下午三~五点),忽然洒扫房屋,自称是准备要迎接阿弥陀佛,以及来念佛的人等等。墙壁悬挂阿弥陀佛圣像,邀请净业堂的霖禅、普明二位法师来助念,木鱼及引磬的声音不绝于耳。而其法缘非常殊胜,来助念的人,有儿子、媳妇及刘本住居士等九人,接替念佛。田圣因双手合掌抬头注视佛像,到六日辰时(早上七~九点),安详而往生,时年六十七岁。面貌比生时更加怡悦,头顶温暖。过了三日入殓,身体柔软如生。(佛学半月刊第一五六期)
  评曰 :“日夜趺坐,念佛百日,并不是身体衰弱在床席上辗转难眠,实已预知时至,在一百日之中精进念佛,故期满即请僧人助念而往生。”
 

二十世纪       蔡杨氏
 
  蔡母杨贤耆居士。江苏镇江蔡普缘居士的母亲。年幼时,父母持诵经咒,虔诚礼拜观世音菩萨圣像,当时杨贤耆并未理解而跟着父母信仰修行。到了晚年回忆起来,突然有所感悟,于是自订平常的功课,每日持诵《心经》、往生咒,除了睡眠吃饭之外,念佛不断。
  一九三五年春天,皈依北平拈花寺的全朗法师。后来,屡次感得梦中的预兆,在梦境中亲睹净土的胜境,叫儿子作笔记,前往上海请静波、太虚二位法师开示,因此对净土法门有了更多的解悟。不久之后,感染传染病濒临死亡,蒙佛加被,幸得安全度过,从此更加深刻感悟,而欣羡净土厌恶娑婆之心也愈来愈恳切。一九三七年春天,又患当时的流行病才刚痊愈,就引发肝、胃方面的旧疾,医药无效,自知病情难有起色。常常说 :“年纪已经到七十二岁,也已满足了 !”进入秋天之后精神气力日渐疲乏,不能高声念佛,仍然默默地持佛名号从不懈怠。
  八月初二日中午的时候,突然如安睡的样子,而气息微弱脉搏急促。儿子知道母亲病危,于是请僧众及盛圣教居士等人轮班助念。并请莲友代为照料,以免家人靠近侍奉,使她心生挂碍,烦恼生起。床榻前供奉阿弥陀佛圣像,当天夜里忽然张开眼睛凝视,手指着莲花,倍加称赞。盛居士催促她念佛,她回答说 :“我的心本来就安住在佛号中。”说完后,又闭上眼睛,初三日下午睡醒说 :“刚刚见到阿弥陀佛。”说完又睡着了,自此以后每次在转身时,均睁开眼睛注视佛像。
  过了一日之后,告诉大众说 :“我又见到阿弥陀佛,以及无量无边的佛。”拿念珠给她,接受而握在手上,却不见嘴唇振动,而念佛之声,清晰可闻。其声音有时悲切,近听则特别寂然。念佛之声偶尔中断,盛居士即靠在她的耳朵旁叫她念佛,则念佛之声又再响起,如此过了八天八夜。忽然恭敬地合掌,向佛像说 :“佛来接引,我即随行。”十一日早晨,媳妇梦见她说 :“你们不要担忧,我于今日十点半之后就要走了 !”惊醒过来向前就近一看,其舌头已经僵硬不能言语,四肢冰冷,而双手仍能搓捻念珠。十一点气息突然急促,于是召集大众一齐高声助念,才十五分钟,右手搓捻念珠,左手移动,有想要合掌的样子,因为被棉被覆盖住,来不及向上举起而往生。室内闻到异香,六小时后头顶仍有余温。(佛学半月刊第一九二期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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